谢夏在自泄,他情动的模样被男人一点点看在眼里,谢夏认知到这一点,他的脸红了又白。

    男人压倒在谢夏身上,他身上的黑暗已经抑制不住。整个房间都笼罩在如墨一般的黑暗中,偏在谢夏眼里,男人的身躯又是那样清晰伟岸,他都能看到谢霖渊高挺的鼻尖。

    男人喟叹一声,他的身躯那样高大壮硕,如山一样压迫在谢夏心上。

    然后黑暗完整地朝谢夏倾轧下来……

    指针滴滴答答地走,黑暗的房间潮热难耐。

    谢夏脸上全是动情的汗水,某一刻撞击在他体内的阴茎重重地捣着穴里媚软的肉壁,少年大叫一声,他双手支撑着往门边爬去,每一步都那么艰难……终是爬到了门边,谢夏伸出一只手,使劲扭动着门把,这门怪得很,像是被焊死在了墙上,谢夏怎么都拧不开。

    他凄惨地拼命大喊:“大哥——二哥——救救我——”

    屋子里很明显的动静,屋子外面却一片静悄悄。少年的哭喊终是淹没在黑暗中,他双膝跪在地上,以一种野兽交媾的方式被男人操进去——谢夏浑身湿漉漉汗淋淋,不知是爽的还是痛的!

    男人一手掐着少年软嫩的腰窝,蓦然伸手抓住了谢夏拼命拽门把手的手!

    冰冷的触感瞬间激得谢夏浑身一颤,他终是软了下来,转过头来满眼噙泪,少年凄然楚楚,哭得能让人心尖儿都化掉,“你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我——明明我已经赢了——我已经——”

    “你没有赢!”男人游刃有余他一边操着一只手搭上少年的肩,诱哄着说道:“是谢霖渊与你打的赌,不是我。”

    谢夏瞬间震惊,他看着这张与谢霖渊一模一样的脸,男人也顺势低下头,露出一抹奇怪的笑。

    他缓缓抽出自己的阳具,少年柔软的肉壁在肉棒抽出的那一刻还恋恋不舍,吸吮着不要离去。待到男人彻底抽出,谢夏浑身瘫软倒在铺着柔软地毯的地面上,他的穴口流出汩汩浓精来。

    谢夏的身子浑身通红,他动也不能动,男人环抱住他,把他抱回了床上,然后跨上他的腰,压住少年掰开他的双腿,扶着自己的粗大肉棒磨蹭起谢夏的穴来。

    穴口周围还有许多粘稠骚腥的精液,男人是一点儿也不显,他就像餍足的雄狮,开始动手玩弄起自己的猎物。

    谢夏被动发出破碎的呻吟,他抓着床单,双腿软得打颤!

    某一刻男人就着柔软的穴再次肏进去,刚从肉壁里流出来的滑腻的淫水又被粗大的肉棒给肏进了宫口,紧致细嫩的穴肉受不得这样的刺激,少年身子痉挛着,喷出潮热的穴汁来。

    谢夏抓着床单流出一滴泪来,男人伸出手来,冰冷的手一点点摸上谢夏的脸,从下巴到脸颊,再抚摸少年精致的眉眼,抹去谢夏脸上的泪痕。

    “爸爸找了你好久好久……”男人这般慨叹,他继续挺动着腰胯,抚摸少年脸部的手骤然下移,捏住了谢夏尖尖的下巴,目光也随之冰冷起来,“你知道谢霖渊想干什么吗,他想要你走,永远永远离开他的身边……”

    男人微微弯下腰,他靠近谢夏,高大的身躯落下巨大的黑影,“宝宝,他想放你自由……可你,是我们的妻子。”

    男人说话的声音开始带着了点重音,就像是有两个灵魂在这具身体里互相撕扯。

    “你知道天鹅在它的伴侣死后也不会独活吗?宝宝,你离开我,就是在宣判我的死亡!”

    谢夏定定看着男人,他胸膛微微起伏着,身体被肏开的情欲还留在他的眸子里,在听到男人这话后,他的眼眸又因为愤怒怨恨而亮晶晶,少年又笑又骂,声音断断续续破碎,“那……还不错,我能亲眼……见证你的死亡。”

    “你还在怪爸爸、怪爸爸亲手踩断了你的小指骨?”骤然间男人说出谢夏心底隐瞒的最深的疤痕,少年因为情欲而绯红的脸又变得有些煞白,他一言不发,只是因愤怒而莹亮的眸子更加晶莹,里面有水光闪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