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盛明收走了谢夏所有的情书,就连那个用来装情书的箱子也被他给劈裂扔进垃圾堆。为了防止再有不知天高地厚的骚扰者,谢盛明把谢夏的每一封情书都给画了叉,扔进学校最显眼的垃圾堆。

    这样一来骚扰谢夏的人骤降,他出门也方便了些。

    只是今天谢盛辞和谢盛明两人不允许他出门,因为今天是与谢霖渊约定的最后一天。

    三个月,只要三个月谢霖渊没找到谢夏,男人就会放过他……

    谢夏很乖,他的两个哥哥陪着他一起呆在家。谢盛明陪他一起玩游戏,谢盛辞自己在一旁专心工作,某一刻砰砰砰,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两位哥哥极其警觉,谢盛明坐在谢夏旁边死死地看着他,谢盛辞上前一开门,原是前来寄送快递的员工。

    这员工戴着鸭舌帽压低了帽檐,还戴着口罩,看着可疑地很。快递员声称要谢夏这个下单人亲自签字,谢盛辞怀疑的目光打量着他,冷冷开口,“摘掉帽子和口罩!”

    许是男人的声音太吓人,快递员缓缓摘掉口罩,他从鼻尖到嘴角有一道肉疤痕,这快递员穿着朴素,他的眼神低低怯怯,一看就自卑敏感地要命的那种……

    “我摘掉了,可以让沈夏出来签字了么?”

    谢盛辞一把捞过快递,“我就是!”他大手在上面随性地签上沈夏两个大字,随后把签收单递给快递员就关上了门。

    谢夏是为两位哥哥买的护膝、衣服等物品,他们出来匆匆,还有很多东西亟需补充。

    只是个过路的人,三人都松了一口气。

    房间里的气氛轻松起来,谢夏从客厅走到厨房,他推开窗户,准备为哥哥们做些美味的食物。

    厨房外面是绿油油的青草地,大马路上有一个人在看他。谢夏注意到了这股视线,他顺着视线瞧去,青天白日下男人逆光看不清容颜。这男人朝谢夏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随即转身离开。

    谢夏没把这点小插曲当回事,他正常作息,很听两位哥哥的话,硬生生撑过了00:00分,他们才让谢夏回房间睡觉。

    一回到房间的谢夏立刻就瘫软倒在了床上,他一直强撑着,强撑着不要身体里的潮水流出来……

    他确实是被肏开了,身体敏感得很。柔软的穴口时不时骚痒,已经记住了男人阴茎操进去的滋味,穴贪得很,无时无刻不在提醒谢夏,要男人要谢霖渊……他的身体在怀念与谢霖渊两相纠缠的情欲快感。

    这让谢夏感到难堪……他双手拽紧了床单,努力忍受着身体如潮水般不断席卷过来的快感。某一刻忍受不住,他把自己埋在枕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

    天花板上骤然出现流动的暗影,这些如触手一样的黑暗被少年的呻吟声吸引。灰暗的屋子里,天花板上的触手一点点朝床上的少年靠近——

    啪!谢夏的手胡乱摸索摸到了床头柜的台灯,光线亮起来的那一刻,天花板上的黑暗触手如潮水般退到缝隙里。

    祂依旧在窥探。

    谢夏强忍着下床,他的腿太软,几乎是扶着墙壁走进了浴室。暗中流动的触手顺着黑暗的缝隙游离跟随在谢夏身边,祂看着谢夏慢慢褪下衣物,迈入放好热水的浴缸里。

    白色的泡泡几乎遮挡了少年大半的风光,祂在暗处游离窜动,就好像被踩着尾巴的猫……

    真想钻进去,缠上少年小小的腰窝,亲吻他的锁骨……肏开他的娇穴……肏得他汁水横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