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将画卷拿出来的阿木,感受到气氛不对,立刻石化在当场。他低垂着头,默默的站在一旁,这个时候,最好不要被主子发现他出来了。
“送完月公子,我回到宫中,凤袍已经被取走了。我只是将子陌先生的尸骨收好葬了。但是,并未追踪到凤袍的去向。我问过五爷,他并未安排人去取凤袍。”南宫麟抬眸,此事蹊跷。
“看来,还有人对母后这件凤袍感兴趣。”离尘扯了扯嘴角,哼笑了一声。
“阿木!拿幅画需要这么长时间么?”
“主子,阿木来了!”赶忙小碎步跑出来,将画呈了上去。
离尘斜眼看了看他,“拿着跟我走吧。”
刚走两步,他又停下,看着身旁的南宫,“月公子怎么会晕倒?”
“不太清楚。说那小裁缝不见了的时候,他就晕倒了。郡主发现后送回去月满楼的。”南宫麟也觉奇怪,月公子虽是翩翩贵公子,但也是在江湖行走之人,照理也不该被这种事情吓成这样。
而且,他背着他的时候,完全感觉不到自己背了个人,感觉不到他压在自己身上的重量,这让他觉得非常奇怪。
“先去将军府,再转过去看看月公子。”离尘往前走去,出了月离宫。
“不觉得月公子与子陌先生长得像么?”阿木远远跟着离尘,小声在南宫麟耳边说着。
南宫麟瞥他一眼。
阿木赶紧加快脚步遁了。
南宫麟笑了笑,呆子阿木。像么?
额,好像是有那么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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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南王府
“主子为何要帮太子?”影子站在屋角不打眼的位置,不仔细看,丝毫感觉不到那里站了一个人。
“让他先欠我一个人情。日后,更痛。”欧阳樾笑了笑。他哪里是想帮他,他帮的是自己。
“今早圣上的圣旨一到将军府,魏国公便入了宫。”影子的语气不轻不重,仿佛是在说着一件无关痛痒的小事。
“呵,魏羡林也知道着急了。”欧阳樾出了祠堂,“还有十个月,争夺太子妃这台戏,还有得看。”
欧阳樾眼角眉梢带着笑意,今日陛下在宫中设宴款待他,昨晚他立了功,为陛下排忧解难,今日这独一份的恩宠便来了。咱家帝君,从来都是赏罚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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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郊凉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