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生你过谦了,你救过的人没有上千也有几百,这其中又包括了众多朝堂重臣甚至像我一样的武将,你的影响力,绝不比皇子们小。若有你加盟,二皇子定能如虎添翼。”没错,二皇子看中的,本就是花楚生在京的影响力。

    花楚生的医术出神入化,说是活神仙都不为过,此番圣上的病,若不是皇子们的争斗,想必经他出手定能药到病除,让那行将就木之人多活一两年也不是问题。

    “不必多说了,这一场兄弟相残的戏码,我不想参与其中。”花楚生语气转冷。

    听出花楚生的弦外之音,郑一郎的脸色一变,有些发白,再也说不出话来。

    意识到自己言语中的刺人意味,花楚生略微歉疚,随即又恢复毫不留情拒绝的姿态,甩袖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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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留下郑一郎在房中怔然出神。

    花楚生离开郑一郎那以后并没有回自己的卧房,而是径直走向了另一座小院。

    先前花楚生来过一回,白默流便以为今晚不会再有人骚扰,因而放松的睡着了,一点都没察觉到有人进入。

    花楚生进屋后,看到依旧安静躺着的道长,感觉心情也跟着平静了些,想起今日所谈之事,又觉烦闷,干脆在床侧坐定,看那安睡之人。

    那人枕在玉枕之上,白日里清冷63全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白默流只能睁着眼看那雕花床顶。

    自被抓起来以后,白默流就没再见过那人,这样躺了一天,一直到夜色渐深,侍女帮忙熄灯,还是没有任何人出现。

    他倒也不是很急,船到桥头自然直,就是饿了一天有些不舒服,这院子里的侍女小厮来来回回的走动,却没人敢到这床头来看他一眼,也不知是不在意还是特意吩咐过。

    夜深了以后,躺在床上无法做事,白默流难得没有修炼安稳的睡下。

    待到他沉沉入睡时,房门吱呀一声打开,月光照了进来,投下一片阴影。

    接着有一人走近,一直到床边才停下。

    来人站在床侧,小声呢喃道:“竟然已经睡下了。”

    又呆了一会儿,似乎想起了什么事请,返身离去。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白默流睁开双眼,看向阖上的门。

    花楚生到了这大半夜才过来,竟也不做什么,他还以为对方会用手段让他供出那些山贼的下落呢。

    不过,很快他就打消了这种念头。今日见那两人的衣着气度,相当不俗,按说土寨和边上那几个小寨子完全动用不到这样的人,而和他交手的那些官兵身手普通,应该不是那位将军的原班部队。

    这两人定不止是丰城地方官级别,多半就是那两个狂狼寨山贼口中新来的大人物,他们来此的目的必然不会是剿匪如此简单,甚至可能这回剿匪只是顺带,他们真正的目的是什么,不得而知。

    不得不说,白默流几乎都猜中了。

    花楚生离开道长房间后,便来到郑一郎,也就是那位将军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