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萍儿一咬牙,“他拒绝与我行房。”

    莫年听后也有些尴尬,清咳两声,“这确实不正常。”

    冯萍儿红着脸,细数秦岁接连几日的不是,“总之阿岁不是以前的阿岁了,我不知道他为何变成这样。当时我一气之下就和他拌了嘴,不想回去见他,便来庙里听禅,眼不见为净。”

    听了冯萍儿的话,莫年心中更加不安,从城隍庙出来后,一刻不敢耽搁的赶回冯府。

    不能放任一个嫌疑如此大的目标在冯府里游走。

    他疾步赶回后院,本来是直奔君子倾去的,但半路上遇见了一个意图跳井的小厮。小厮颤颤巍巍站在水井旁,刚一伸腿,就被莫年揪住后衣领给拖了下来。

    “仙,仙人。”小厮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双手双脚一同打着哆嗦。

    莫年环抱双臂皱眉道,“何故要跳井?”

    “奴才,奴才不敢。”

    莫年按住他的肩头,将他提起,“你死都敢了,还有什么不敢的?说出来,兴许我能帮你。”

    小厮缓缓抬头,虽然身着粗布衣,面容尚算清秀。

    “方才姑爷叫奴才去侍奉,然后……”

    他越说声音越小,莫年只得侧耳仔细听,结果让他震惊不已。

    “奴才也不知道姑爷有此嗜好,房里有一盒子的器具,轮番都往,往奴才身上使。奴才虽是侍候人的,可也并不是毫无尊严。姑爷还说,以后这些都是家常便饭,让我要早早适应。”

    莫年拍拍他的肩膀,“我向你保证,以后绝不会有此事发生。秦公子你们之前也识得,我想这应该不是他的本意。你且回去,我会还你一个公道的。”

    安抚好小厮,莫年纵身跃起,翻过围墙直奔君子倾卧房。

    他得快些见到君子倾才行。

    后院房中,只闻咣当一声,茶杯落地,君子倾捂住心口,额间渗出一层薄汗。

    秦岁笑的肆意猖狂,俯下身来盯住君子倾,眼含恶意,“怎么样?滋味儿不好受吧,你和那个臭小子把我当猴子耍,端了我的老巢,害得我一世英名神武,却落得个流离失所的下场。你们以为我就会这么算了?我就算要死,也得拉个当垫背的。”

    君子倾看看眼前这只张牙舞爪的“猴子”,“殷念,你不该回来。”

    不过回来也好,正好可以用用。

    殷念抬手去捏床上人的下巴,却被君子倾躲开,立时怪声怪气道,“这可是风月之地最销.魂的也是最毒辣的助兴之物。一般人我都不舍得给他用,待会儿,你就会求我了。”

    殷念有恃无恐,往椅子上一坐,眯眼观察君子倾的反应,就等着人自动送上门。等了半晌,不见君子倾过来,他再一看,君子倾只是略显虚弱,却没有失了仪态。

    “你可真能忍,咱就耗着,看你能忍多久。府中现在无人能救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这毒性烈,强行忍着会暴毙而亡的,何必跟自己过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