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几人反应过来,姜未眠随即让余甘找来京中巡夜的守军,直接将这几名带头妖言惑众的人全都抓走,“本公主清清白白,最见不得别人泼脏水,各位尽可试一试,看看大理寺的牢房够不够多。”
她凌厉地扫向掩藏在黑夜下的那些见不得光的影子,现在总算明白了,宫里那些宫婢为何用别样的目光看她。
不管这个谣言是从哪儿传出来的,她都不可能就这样轻易放过。
处理了这些蝇头杂碎,随即赶回公主府,一进门就能感受到府内有股子腥风血雨。
想来是舅舅来此的路上,也听到了那些不堪入耳的话。
“舅舅何必如此生气,这不过是那些人使的把戏罢了。”
没什么能说的了,就使劲儿往她身上泼脏水。
“我怎能不生气,你可是个女儿家,怎能被污了名节。”真是太可恶了。
“舅舅,”姜未眠转身倒了杯降火的茶,给他去去火,“您不想想,若没上面点头,这些人怎敢这么传。”
赵君衍猝然瞳孔一阵紧缩,“你的意思是……”
“不错,我猜幕后黑手应该就是他了,只是我不明白,他这样做到底是何用意。”
“现在先不管他什么用意,你的名节万万不能受辱。”赵君衍气的刚端起茶盏,随后又重重放下,“这件事交给舅舅,你别再出面了。”
她若为了这件事做什么,只会让人觉得欲盖弥彰,现在得赶紧让民众转移注意力才行。
说罢,赵君衍起身离开。
他走以后,书房内彻底安静下来,好不容易做了一大桌子的菜,结果等到了晚上的谷瑟,煲了一小蛊银耳汤,犹豫许久,叩响书房的门。
“主子,您到现在还没怎么吃饭呢。”有时,她是真羡慕余甘。
就拿今天的事来说,她能一直跟着主子,而自己就只能等在公主府。
姜未眠接过她手里的银耳汤,侧目瞧她几个月不见,似乎瘦了不少。
“让你们担心了。”
她喝了口银耳汤,抬手覆上谷瑟的脑袋,轻轻地揉了两下,不比余甘,谷瑟的感情明显更充沛些,也正因如此,与她之间不像主仆,倒更像是朋友。
“听余甘说,你将我给表姐准备的新婚贺礼,送去了邺城。”
谷瑟眨眨眼,一听赶紧认错:“主子我错了。”
“我没有怪你,相反,还要多谢你替我去贺喜。”这件事,她做的很好。
“主子,真的不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