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说是主子的哥哥,但她却什么也没查到。
主子都已经这样了,他还想做什么。
“你查了我的过去,就该知道我与她的关系。”萧承泽径直走上前,在余甘和谷瑟的警惕中,从怀中掏出一只极小的玉盒。
打开玉盒,里面是一枚褐色的丹药。
“你要干什么!”
萧承泽将它取出来时,谷瑟立刻挡在主子身前,眼底满是哀求。
“主子已经快不行了,你又何必……”
“滚开。”
他一把将人推开,迟疑片刻,将丹药放进姜未眠嘴里,随即吩咐道:“取些温水来。”
余甘似是明白了他的意图,立刻按照他的话,倒了杯温水递上前。
可别说丹药了,濒临死亡的姜未眠,连水都咽不下去。
看着温水从嘴角流下,谷瑟和余甘两人更是急的不行。
萧承泽握紧茶盏,抬手一口饮尽,扔掉杯子,俯身覆上那冰凉的唇。
那一刻,只觉得寒气遍布全身,温热的指尖瞬间冷若冰霜。
渡了水,亲眼看到她的喉咙吞咽了一下,皱起的眉间这才缓缓舒展开来。
“我不明白,您到底想做什么。”
他分明是想救主子,可为什么之前还要不遗余力地杀掉主子。
“我们的事,你们少管。”
萧承泽喘了两口粗气,颤颤巍巍地站起身,临走时警告了她们一声:“不准说我来过。”
说完,从窗户翻了出去,趁四下无人,赶回绯阳宫。
“主子!您怎么了!”
玄霄一直守在绯阳宫,见他回来,赶紧上前,却发现主子冷的嘴唇都白了。
这种天气,怎么可能冷?
“别废话了,快去给我准备汤浴。”姜未眠体内的寒毒实在是太厉害了,仅吸了那么一下,便冷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