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禁逗。”
苏牧摇了摇头,捏着信上了马车,坐下之后,饶有兴致地拆开,倒要看看,那个丫头又给他留了什么难题。
等他看到信上的内容,上扬的嘴角唰的落下。
“姜——未——眠——”苏牧咬牙切齿地喊着那个名字。
她可真会给自己找事儿做啊,居然让他在这段时间内想办法通过大晋女子入学的提议,这不是在为难他么,历来也没有女子入学的先例啊。
姜未眠这一走,可苦了苏牧,晏子赋每日都能看见他唉声叹气地,好似天塌了。
要真是天塌了,苏牧可能还不至于此,姜未眠给他留的难题可比天塌了还要严重。
且不说其他,若他真在朝堂上提及此事,不用朝臣反对,皇上就能一口驳回。
他就算再怎么想办法,也没用啊。
“主子,您给苏相留的事,会不会太为难他了。”写那封信的时候,谷瑟就在旁边,看着信上的内容都觉得一阵牙疼。
她理解主子是为了大晋的女子着想,但这件事想想都不可能实现。
“要是真那么容易完成,我何必还要留封信给他。”正因为这件事难以实现,她才会找上苏牧,否则她自己就能做了。
当然了,她也不是让他一个人做这件事。
姜未眠不时摩挲着袖中的玉佩,眼眸深处藏着淡淡的怀念,他说过,这枚玉佩多少能帮到她的忙,如今正是时候了。
一封信,不过短短五行,萧承锦却盯着看了足足两炷香的时间。
这是眠眠第一次写信与他,也是第一次有求于他,但他希望不是最后一次。
“你心中藏着天下黎民,那我便如你所愿。”他坐在悄无人声的寝殿中,在这冰冷的宫殿中,从这封信上汲取到了一丝暖意。
眠眠想要的是百姓安康,天下太平,那他得好好努力了。
“主子,仁曦公主给太子留了信。”玄霄之前还有些不解主子为什么要让他去看着东宫,原来是这么回事。
可仁曦公主不是讨厌沈家人么?
为何与太子的关系如此不同寻常,甚至在离京前都会特意给他留封信。
玄霄想不明白,也不等他想明白,就见主子在他说完之后,捣碎了药钵。
他知道主子这是醋了,毕竟仁曦公主离京前,什么都没给他留下。
“将那封信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