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芊灵笑了，“我本就是凡人，也逃不过一死，我就算死，也要拉上你一起！”
说着楚芊灵使出了力与之对抗，空中爆出原子弹爆一般的光波，楚芊灵被打出了老远，慕怀珏却没有收到太大影响。
“去死吧！”
他掐住了楚芊灵的脖子，四目相对之际，慕怀珏有一丝恍惚……
“慕怀珏……你快……醒一醒！”
楚芊灵觉得呼吸困难，好像很快就要喘不过气来。
“慕怀珏……”
对方开始有些不对劲了，他的脑海中闪过之前的画面。
“多谢姑娘救了我的书童。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我是楚芊芊！”
“每个人都是平等的！”
“慕怀珏，你带我走好不好？”
……
“啊！！……”
慕怀珏看上去十分痛苦，她是芊芊，不可以伤害她，不可以伤害她！不可以！
他突然双手抱头，整个人变得十分扭曲。
“你难道不想复活你的乳娘了吗？！”
“想……”
“既然想，那就现在杀了她！”
“不！不可以！不能伤害她！”
已经幻化成人形的邪书怒了，“废物！你就是个废物！”
慕怀珏极力的想要摆脱控制，他什么都可以做，就是不能伤害她！
“啊！……”
一声惨叫，小人儿从慕怀珏的身体内被强制分离出来，慕怀珏像飘零的树叶一样坠落大地，幸好白胡子老头儿施展仙力接住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