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像是诱导式的谈话,秋时虽然感觉奇怪但仍未掉以轻心,接续道:「对,这当然也是你伪装成那名工人的主要原因,因为最终可能警方会因为这条线索而走入Si胡同。」

    「没办法从人员资料找到那个人吗?」夏惠桐露出疑惑神情。

    「没办法,毕竟是临时工的作业人员。」

    秋时斩钉截铁的将答案脱口而出,这条线索是在未得到警方搜查情报前,侦探的自我推测,也只有这种身份才会让警方迟迟未抓到凶嫌,导致第三起命案的发生。从第三起命案出现同时,就已经证实秋时脑中的猜测正确无误了。

    「所以市长儿子被藏匿的地点……是在那个置物柜中吗?」

    「是的。当然,凶手利用这迂回的做法,自然有他的用意存在。那正是扰乱警方追查嫌疑犯的人选范围,还有延长屍T被人发现的时间。不过这个策略,似乎再次被钱先生的目击所打破了,屍T在行凶後过没多久後就公诸於世,不过也多少已经完成凶手另一个目的了,扩大嫌疑犯搜查范围的目的。

    一开始凶手就事先绑架了市长之子。从无法被掌握行踪的这个男人到真正失踪的这段时间,是警方较为头痛的地方,因为只有第二起命案真正发生并立案後才会开始从源头追查,如此一来所要调查的时间范围、人事物就会被不断扩大,最终就算知道被害人事先被绑架或软禁,但凶嫌逃亡跟湮灭证据的可能X就越大,线索自然会越来越少,很多刑案都是因如此而变成悬案。

    另一方面,因为命案而暂时停止作业的大楼施工进度,暂时成了无人看管的地带。如果钱先生未事先发现屍T的话,最後被发现屍T的时间就会拉长,藉此达到跟上述我所提到的那些凶嫌的目的。

    还有,就算能查到哪名工人是嫌疑犯,但因为时间久远的关系被公司消除资料的可能X也很大。即使找到了长相跟姓名,也会因为伪造的手段而找不到人。施工单位曾经见过的是大楼方的负责人,而非独栋出租的房东,形成资讯非共同得知的Si角。」

    「这不是跟凶手伪装成房东这个利用资讯非双方一致的手法是一样的吗?」nV孩惊呼道。

    「嗯,所以我才会说,第二起命案杀害被害人的手法最为普通,但手法却是十分巧妙的原因。」

    「你们别就这样聊起来啊,别忘记身为嫌疑犯的我在你们面前。」

    听到h铭谦的轻佻口吻,秋时忍不住回应道:「现在的你早就因涉嫌杀害市长的罪名被起诉了吧?今天这场谈话不过是基於你个人兴趣,其他有关案情的手法跟证据我也早就已经告诉夏警官了。」

    「的确,反正我也逃不了,不,是现在逃不了,就随便我怎麽说吧!」杀人凶手的语调突然压低,试图压抑那GU又即将脱缰的兴奋感:「像是被人抓住小辫子一样,一一揭露秘密的快感其实会让人上瘾的。秋时老师,你在被我知道是谁的时候,难道不会有这种感觉吗?」

    「最近我身边奇怪的人很多,你会是最新出现的那一位。」男大生叹了口气表示无奈,但随即心中涌上一GU细微的愤怒,他也察觉到那是自己一直压抑的情绪。「还有,你在开什麽玩笑?被你这种人挖出身家,到底有什麽好高兴的?简直是b那些没教养的记者还要可恶!」

    「当然,这可是关系到包含你自己在内周遭人的X命安危啊!假如我出得去牢房的话。」

    「如果他装成神经病,这个可能X一定会很大……秋时,你也知道现在的执法单位有不少也是类似这种人,我是指,他们只是不同病症的病患罢了!」

    夏惠桐此时因凶嫌疯狂的发言而害怕,并非单纯是h铭谦本人的作为,而是对於整个病态社会的恐惧与束手无策。

    「这些都不是我们现在要拿出来讲的,侦探先生应该想赶快把这场谈话结束吧?」布帘後方身影大力的用双手拍下掌声,接着说:「然後呢?我想知道最後一起命案你是怎麽看的?」

    原本咬牙切齿的秋时努力让自己恢复冷静,吐了一口长气并给nV孩一个微笑後再度开口。现在开始,他的说法转为言简意赅,因为他不想再在这个房间内多待一秒。

    「两名Si者、一名加害者共同存在於一间密室之中。在监视器内也发现到他们分别在晚上的港式酒楼聚餐後,共同进入此时房主不在的四楼住处,然後出现凶手跟被害人一起出现在上锁房间内的矛盾景象,这正是第三起命案最让人感到吊诡的地方。然而,在这场聚餐中出现,所有人共同认识的关系人,也就是本案最大嫌疑犯的房东h铭谦先生,却指称自己在稍晚也回到住处,一楼、五楼跟电梯监视器影像刚好都可以证明这一点,成为了完美的不在场证明。」

    「是的,而且如果要进入监视器坏掉的四楼平台,一定得先经过五楼平台跟步出自己家门,但如此一来绝对逃不过监视器的电眼,我就先帮你补充说明这一点吧!」

    「是吗?」秋时嗤之以鼻回应h铭谦多余的补充,接着道:「你别忘记,绳子在这一连串命案内所担任的重要角sE吧?」

    「啊!或许我可以从yAn台高空垂降对吧?我竟然没有想到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