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自那日起,若菊便一天天好转,疹子一点点消下去,腹泻腹痛都有缓解。

    呵呵,若说不是我做的,连我自己都不信。

    这日,我在勤政殿陪李铭沉,高捷进来报说皇后求见。

    我在勤政殿待的时日里,时常见其他妃嫔,或是送吃食,或是探望来求见,皇后来到是第一遭。

    “那我先回避了吧”我说。

    “无妨,皇后必定说后宫的事,你听了又何妨?”李铭沉说。

    我复又坐了下来。

    皇后头顶凤冠,衣着朴素,却挡不住气度华贵。

    她落落大方的进来,我起身请安。

    她给李铭沉请过安,李铭沉便说:“皇后坐吧”。

    “谢皇上”,皇后朗声说。

    毕竟是皇后,李铭沉对她与对其他妃嫔大有不同。

    很是尊重。

    “臣妾来是有要事禀报,刚好皇贵妃也在,那就一同听了”,皇后坐下后说。

    “何事?”李铭沉问。

    我看她如扇羽般的睫毛,也盖不住她清明大气的双眼。

    “哎……是闻昭仪”皇后忧心忡忡的把话说了一半。

    莫不是她告到了皇后那里说我陷害她?皇后这是来问罪了?

    她又探了口气说:“臣妾听太医院的人说,闻昭仪已经十来日不准人请脉,今日臣妾带了张提点去长乐宫,软硬兼施才把了脉,这一把脉……”。

    “皇后说话也学会遮遮掩掩了?”李铭沉说。

    “不是臣妾遮掩,只是怕皇上和皇贵妃伤心”,皇后说。

    “说”李铭沉变了脸色。

    我看皇后神态,必是大事。

    “闻昭仪她……早已胎死腹中”。皇后沉痛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