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口中的“死基”“死基”听上去就像是“司机”“司机”。

    我站在季家书的身后,用力瞪着死胖子。

    与此同时,我试探性地把手从季家书的怀里慢慢抽开。

    季家书冰凉的手拽住我。

    我一下只能定在他身后。

    阴谋论皱着脸开口。

    “报告,请问指挥员你在干什么?卟叭快长在您身上了!”

    好兄弟!

    季家书淡漠地开口。

    “我冷。”

    他说完这句话后,小耳朵走到机甲迷的身后,用同样地姿势从后面抱住机甲迷。

    “确实...挺暖和的...”

    机甲迷立马条件反射地把小耳朵甩开,甩完后羞涩地摸着后脑勺。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非洲老头儿把视线投向远方,苍老的侧脸被日出镀上一层光。

    “对岸快到了。”

    这句话吸引住所有人的注意力。

    我眯着眼发现季家书背后的机甲刺青以然消失,于是小声地开口。

    “报告长官,你背后的痕迹已经消失了,我能不能...”

    “但我还很冷。”

    季家书言简意赅。

    大概半天后,巨鱼终于带着我们飘到另一块冰岸上。

    其他兵团的人终于从鱼洞里钻出来,跟躲灾一样往下跳着离开我们。

    我们随后从鱼的侧面划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