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开以后,是几张模糊的偷拍照,正是两人在花园里的时候。
江稚鱼挣扎推开严海,然后倒下去。
不知道来龙去脉的人,看完这几张照片,很容易就相信江稚鱼是被严海打昏的。
“把药吃了,”严海没有去管热搜的事,他拿起床头桌上的水杯和胶囊递给江稚鱼,“一天三次一次一粒,今天你还没吃。”
江稚鱼:“……”今天还有不到半个小时就过去了!
“你不先管管要紧的事?”江稚鱼朝严海举起手机。
严海一只手把江稚鱼手里的手机拿走,将水杯塞给他,“你吃药,才是最要紧的事。”
江稚鱼垂眼看向水杯,心中莫名生出一股子莫名其妙的烦闷,就像海浪用尽全力翻出海啸,最终却只能无力地拍打海滩。
“我认为当时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江稚鱼抬眼与严海对视。
严海挑眉,表示江稚鱼确实说得很清楚,“但是这药,我必须看着你吃。”
霸道又强制。
江稚鱼突然想,自己以前为什么会粉上这位主儿!还如此专一!!
越想越气,江稚鱼企图将悲愤强加于胶囊,恶狠狠地一口吞下来解气。
这时严海手机响起,是何洛打来的视频。
“告儿你没用!明儿假期!我爱往哪飞往哪飞!你们现在是侵犯我的人身自由权!哎林景深你往我水杯里投安眠药,别以为我没看见啊!我才不睡!你这算投放危险物质罪了啊──”视频刚一接通,姚愿大呼小叫的声音从手机扩声器中大摇大摆地冲出来。
何洛一脸无奈,“海哥,姚愿这小子听说你把江稚鱼打住院了,说什么都要飞回去。”
严海咬牙切齿,万千带有摩斯密码的语言在喷涌而出时被他良好的教养堵回去,最终化作一句,“他个傻逼。”
“海哥!”姚愿一张大脸冲进屏幕,“这背景不是医院吗?海哥你真打小鱼啦?!”
于是严海把江稚鱼酒精过敏不自知干了一瓶红酒的壮举完完整整讲了一遍。
姚愿:“……”
何洛:“……”
林景深:“……”
姚愿一脸崇拜竖起大拇指,“小鱼你真是狠人呐!为了工作竟连生命都不珍惜!”
江稚鱼:“……”他其实也不全是为了工作才干完一瓶红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