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醒的时候屋子里已是空无一人,他回学校去了。

    说他是因为什么起的反应都不奇怪,所以我也无意去刨根问底。

    毕竟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嘛。

    我们心照不宣的没再提起那个晚上。

    路阿姨他们旅行回来了,开车来家里把真宽接走了,给我们买了不少特产。

    可是特产里面的好吃的都快过期了,季淙也没回家来。

    和他的对话框里全是:“这周回家么?”“不回,最近太忙。”然后渐渐演变为:“这周回家么?”“不回。”

    怎么办啊,我好想他。

    期中考完,朋友要去酒吧玩。我没去过,所以一直想见识见识,但是一来我不Ai喝酒,去了也没啥劲,二来不太敢一个人去,怕有坏人。

    我想和季淙见面,尽管知道大概率仍会被拒绝。

    “季淙,3号那天晚上有课没”

    “没有”

    我俩真的是双胞胎吗,怎么我弟弟能话这么少,要知道,我最讨厌闷了吧唧的男的。

    “你要出去玩?”

    嗯,这才差不多。

    我和他说了都有谁去,名单都是他熟悉的名字。

    “陪我去吧”

    我觉得应该再加些什么,绞尽脑汁让对话框显得不那么苦涩。

    于是我又添了句:行不行嘛,辛辛苦苦养你这么大。

    10分钟后手机屏亮起

    “[微笑]”

    “你就当保护我,爸妈肯定不放心我一个人去啦[委屈]”

    “怎么去怎么回”

    我竟是这么容易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