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隔着内衣拢住那团柔软,轻轻r0Un1E,她无法自控地发出轻微的细哼声,手指不自觉攥住他的衣摆。

    她是想拒绝的,但一个字都发不出,传出的声音全是羞于启齿的破碎SHeNY1N,要命的是还很舒服。

    傅淮垂眼笑了笑,探出舌尖,卷入她细nEnG的耳垂,在唇中细细TianYuN,右手这才终于拨开她的x衣,毫无阻隔地触碰上樱尖。

    她下意识去捂:“别……”

    他声音很哑,揶揄意味却很浓:“别?真的?”

    男人拨出那挺立的一点,指腹来回r0Ucu0间变得肿胀,恶劣地拉扯,用了些力道:“你昨晚还按着我的手自己r0u,嫌我不够卖力。”

    “……”

    “这下够吗?”他呼x1渐重,“要用舌头吗?”

    她声音染上鼻音,像小猫叫:“你别、乱说,我不可能……”

    说完又急忙想否认他的后一句,但男人已经将她半抱了起来,方便将那枚挺立直接衔进唇中。

    舌尖绕过一圈,打Sh了,再啧啧有声地x1ShUn,声音在这方小空间像是开了混响,无孔不入地往她脑袋里钻,挑战着她的羞耻底线。

    快感一b0b0袭来,从脊骨弥漫到肩头,她终于彻底放弃挣扎,背靠着墙面仰了仰头,竟像是把柔nEnG往他口中更深地送。

    他很有耐心,或咬或用舌尖戳刺,她头脑发晕,身下已经泥泞到不行,终于难受地,慢慢哭出声来。

    傅淮顿了顿。

    旋即,他抬起头,确认她不是讨厌之后,这才无奈地笑了笑。

    “急什么。”

    男人褪下她的K子,拨开洇Sh的布料,手指积极地帮她调整情绪,很快,手指cH0U送间带出夸张又动情的水声,她捂住耳朵不想听,颤颤巍巍去握他的手指。

    傅淮:“嗯,昨晚你也是这样,两根手指也嫌不够。”

    “……”

    你话好多。

    被人转身按在墙面上时,她终于想起:“我们昨晚……到底做了吗……”

    “没,”他说,“你被下药了,喊着不舒服,我就帮你弄了两下。”

    她想回头,却被他蒙住眼睛:“其它没有了?”

    “你还想有什么?”很快,腿间挤入灼烫,傅淮X感地闷哼,“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