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黑暗潮湿的牢房,一个季询熟悉而又陌生的地方。季询双手被控制在桌子上,桌子边上有一个洞,他的腰卡在洞里,整个人跪趴在桌面上。两条腿被分别捆在桌腿上。他的脚下被加了一个台子,导致他的屁股高高翘起,身上不着寸缕,嘴上还带着口塞,脸上带了一个眼罩。

    “呜呜呜呜”他试图挣扎,突然,一巴掌狠狠的落在他屁股上。后面的人看着季询不断晃动的屁股,也没有克制,狠狠的打了下去。

    “嗯”季询忍不住呻吟出声。那个人满意的看着季询的反应,连续不断的巴掌落下,季询却死死咬住口塞,没有再发出一声。

    他不满意的看着季询倔强的模样,转身从后面的墙上拿下了一条鞭子,狠狠的抽上了季询的屁股和股间。

    “额...呜”季询的汗水不停的留下,抽打的感觉和挨巴掌的感觉完全不一样。如果巴掌只是刺疼,那鞭子抽到的地方完全就疼麻了,失去了知觉。

    季询扭腰想挣扎,但他被固定在这里,根本无法动弹。只能一下一下被迫接受着抽打,痛苦的扭动着身体。那个人有意识的控制着地方,几十下后,季询的臀部和后背满是鞭痕。

    在鞭打的同时,那人很照顾季询的花穴,他伸手拨弄着可怜兮兮的花瓣,然后掐住了里面的阴蒂。

    他伸手揉动摩擦着可怜的花珠,粗砺的摩擦,难以言喻的刺激让季询整个人都起了鸡皮疙瘩,忍不住颤抖起来。搓了一会花瓣,花珠,那人感觉手下的花穴不断的吐水,穴口的软肉也在不断抽动。

    在痛苦和快感的双重蹂虐下季询渡过了噩梦般的一小时,他整个人被汗水浸透了,他全身被抽打的通红,连花穴也敏感的不行。季询被抽的眼前发黑,整个人晕乎乎的。花穴里大量的液体喷出,他被玩弄的高潮了。

    季询趴跪在桌上的身体微微颤抖,那人拿了几个电极片,贴在季询的身上。分别贴在季询的大腿,臀部,乳尖,腹部上。季询咬着牙感觉到电流的刺激。他能感觉到刚刚被鞭打的地方又红又烫,有股热流在上面乱窜。

    被电击的地方,肌肉都在抽搐颤抖。那些贴片震颤着,从未有过的酥麻传遍了全身。季询被刺激的又疼又痒。那人看着季询狼狈的模样,又加大了电流。

    季询感觉全身都在忍不住的抖动,他被控制前被喂了不少水。本来还不知道是要干嘛的,现在他感觉自己的膀胱不停的被电流刺激,酸胀的不受控制了。

    “呜”电流被调到最大,季询终于忍不住了。他感觉膀胱被人不停的刺激,按压,随着淡黄色的液体喷出,他的瞳孔紧缩,他失禁了。不仅仅是肉棒,连花穴也在淅淅沥沥的喷水。大量温热的液体从腿上留下,在地上汇聚。

    那人好像很满意,嗤笑着拿花洒用冷水草草的冲了一下季询的身体。冷的季询忍不住发抖,冲完以后,他的花穴被那人用鞭子不断的剐蹭。粗糙冰凉的鞭子不断摩擦着花穴,就在季询认为鞭子就要插进去的时候,突然鞭子被拿走了。还不等季询反应过来,一些冰凉的东西就敷在他的屁股上。

    “呜”季询舒服的叹谓,发红发烫的皮肤和疼痛瞬间被平复下来,但是那人怎么可能这么好心呢。不断增加的冰块冻的季询有些麻木,然后一些冰块被塞进了后穴。

    刺激的后穴不断的收缩,穴口溢出被温热的肠液捂化了的液体不断的滴落,场景十分色气。季询跪在那里,大腿已经忍不住抽搐了。汗水糊住了他的双眼

    季询感觉到花穴那里抵着一个粗壮的肉棒,在他的挣扎中,慢慢的捅进了他的花穴里面。硕大的肉棒深深的插入,下面有股又酥又麻的酸胀感。肉棒不断的挤压出花穴内的汁水,季询忍不住嘶哑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肉棒插入穴肉,开始猛烈的撞击,那人好像感觉到了宫口,不断对着那个地方抽插,随着宫口上猛烈的撞击,季询抽搐着泄出一大股液体,他潮吹了。

    但身上那个人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在他的后穴被深深的推进了一个跳蛋。然后重新插入还在抽搐的花穴。令人羞耻的快感不断刺激着季询的神经。两个地方的夹击让他感觉自己快疯了。

    季询的高潮后的花穴十分敏感,被人狠狠的冲撞,后穴的跳蛋也被开启,在不停振动。就在他感觉自己要再次射出来的时候,他的尿道被那人插入了一个尿道棒,三个地方都被堵住了。

    季询跪在那里,开始粗重而又痛苦的喘息,他现在前面无法射精,后面一次比一次的快感让他无法自控,他的浑身抽搐,但前面被堵住根本无法射精。过度的刺激让季询双眼翻白,他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他的泪水夹杂着汗水终于忍不住滴落了,他好像听见了念念的声音。念念在哪,为什么不来救他,不要他了吗!季询就像一个没有生气的玩偶一样被人操弄。

    “季询醒醒”纪念跪在季询边上,不停的摇晃他。季询泪眼朦胧的看着纪念,一把就扑了上去。“念念....念念.....我好害怕”纪念抱着季询,小心的避开了他的的肚子。“没事了,没事了,我在这里呢,别哭”她搂住季询不断的安抚。

    自从季询怀孕以后,每几天就会梦见自己被基地里面人玩弄的场景,还是一些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场景。他有一种预感,如果念念不把他带出来,他就会一直在那个基地沉沦,直到自己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