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人的性器是没有温度的,但与普通玉势不同,它具有人性器的触感,甚至还会射精,只不过“精”是绿色的药液,在温热的炉鼎中显得格外冰凉。

    “啊哈——啊啊啊啊——”

    药人只是机械地重复在后穴中来回抽插的动作,不时重重撞向泥泞的后穴,肏进已经快合不上的鼎中。

    包裹着虫卵的小球在甬道中颤动发热,疯狂地刺激着文下蹊脆弱的神经。

    文下蹊的脸是病态的红,眼神涣散,泪水流了满脸,头发凌乱,被汗水打湿的发丝缠在颊边,他的嘴无意识地张开,胸口起伏,仿佛将要窒息而死一般,包不住的涎水从嘴角溢出。后穴为了让主人好受些流水让甬道变得湿滑易进。

    痛楚裹挟着快感,体内积郁的灵气似乎找到了出口不再在经脉中横冲直撞,顺着药人的性器过渡到它体内。

    绿色的皮肤发出微弱的光,仔细一看可以发现是灵气缠绕成条迅速充满药人整个内里。药人抽插的速度逐渐放慢,直至停止,它全身颤着,躯体裂出了缝,且那缝隙正在不断延伸,让人担心它下一秒就要碎了。

    而文下蹊炉鼎里的小球四处乱撞,发烫。文下蹊用发抖的手按住下腹,夹着性器蜷缩着身体,满脸的情欲,他的小腿也因为快感而痉挛了。

    药人将性器拔出,汩汩绿液从红肿的穴口喷涌而出,就在文下蹊以为一切将要结束的时候毕竟这恶心的药人看着快要“暴毙而亡”了,一只表面有许多小突起的冰冷性器补上了空隙,接替了破碎的药人。

    曾经在百香楼的绝望感再一次如阴影般笼罩了文下蹊的神智。这一次他面对的可不是活生生的会累的人,而是一个接一个的“怪物”。

    吴未摇晃的铃铛不仅仅唤醒了一个药人,应该说那厚重白纱下五六个一模一样的药人都醒了,在第一个药人身上出现裂痕时,剩下的药人便开始慢慢靠了过来。

    “不——不——”文下蹊崩溃了,逃跑的失败,反复的轮奸强奸,身不由己的快感,自我的极大厌恶,压积在心里的所有负面情绪终于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出来了。

    “杀了我吧,杀了我吧——阿父——阿父——救救我——救救我——”他用尽全身力气,以为会是嘶吼出来的话语却变成了微弱的呢喃。苦涩的泪水满脸,他觉得自己应该快昏过去了,但他始终留有一丝清醒。

    他被迫清醒地面对发生在身上的一切。

    该怎么说呢,吴未还是“仁慈”的,六个药人没有一起上,而是分成两股交替。为了最有效率的发挥药效,它们还会变换姿势,虽然动作依然僵硬且机械。

    药人身上的裂缝会在他们“休息”的时候慢慢愈合,只是绿光越来越亮。乍一看还挺好笑,不过文下蹊是笑不出来的了。

    他在这场毫无人性的性交中如果忽略对象不是人的话,这确实是一场性事逐渐从痛苦转向麻木,最后习惯。这系列的转变文下蹊并不陌生,他在百香楼用了三个月走过一遍了,但现在甚至一天都没到。也许是那颗红色药丸的作用,也有可能是炉鼎里不知疲倦地冲撞发热的虫卵的问题,但无论是什么文下蹊都清楚的知道,自己正在慢慢变弱,精神和肉体都是。

    当然还是有好消息的,至少现在文下蹊不会因为体内过多的灵气暴毙。他能够明确的感受到灵气在性交的过程中流逝,先前难言的热和渴也在慢慢减弱。

    到底过了多久呢?文下蹊也不知道,他彻底被拉入了欲望的漩涡,仅有的一丝理智也是在阻止自己发出那些可耻的呻吟,这似乎快成了他的一种底线,似乎只要他不发出声音,自己就不是那堕入情欲之人。

    他的后穴撕裂的大开着,穴肉肿得颇高,肠肉都被干得外翻,绿色的液体浸满了整个甬道,炉鼎都是涨的。文下蹊的胸口微弱的起伏着,他早已筋疲力尽。

    两个药人将自己粗大的性器一起插入已经变得松软湿热的后穴之中,在鼎口敞开的炉鼎中搅动抽插,不知疲倦。还有一个药人则是在为他“按摩”?姑且称作按摩吧,毕竟它那双又大又冷的手正在文下蹊的其他地方细细摩挲揉按。文下蹊想可能是在帮他梳理经脉,如果它不执着于文下蹊胸前丰满的肌肉的话就更好了。

    突然,一阵铃声在耳边响起,伴随着木杖点地的声音。所有的药人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接着排队似的缓慢移动到了原先盖住他们的白纱的旁边。看来是早上了。

    性器的突然抽离,小穴还没反应过来,红肉露出,暴露在空气中。文下蹊的大腿也是大开的,因为保持一个姿势太久,想要合拢双腿有些吃力。

    “文将军这副模样怪让人心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