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责谦沉默的接受了自己被免职的事情。

    离开了那个家,似乎只有骆艾在的地方才是唯一的去处。

    在那个家会被怎么对待,骆艾心知肚明

    可当听到男人用“吃了吗”的语气和他说被免职的事时,骆艾怔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一阵嚣张狂妄的笑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老大……老大这是要干嘛啊!”

    “居然把你免职了,我的妈呀,我觉得就算我被免了扔到荒凉的星际去采矿,也不会轮到你啊!”

    “好好笑,但是不得不说,老大这么做,深得我心啊哈哈哈哈哈。”

    “前秘书长大人,怎么滴,现在和家里决裂,又被免职,你可怜得我都忍不住心疼了。”

    “要不要好好的伺候本大爷,本大爷要是心情好的话,还能让你……开心开心!嘻嘻嘻嘻嘻。”

    骆艾光着脚丫,一路从男人腰间往上滑动,绷直的脚尖搭在男人的肩上,脚尖正好挑起宁责谦的下颌。

    骆艾的取笑没有一点的收敛,可宁责谦却并没有一点生气。

    彼此的了解,让他从对方的眼底看到了担忧和心疼。

    宁责谦扯开束缚自己的领带,往身后一抛,像是真的抛下他宁家长孙身份一般。

    他由着下颌的脚尖抬起自己的头,眼睛却凝在一脸调笑的骆艾处。

    “不疼了?”

    骆艾轻声一笑,语气带着缱绻,尾音带着钩子上挑。“责谦公公,疼我。”

    第二天,骆艾是在床上度过的,没办法,心有余而力不足。

    “你够狠啊,爷爷还想着安慰你一下,你他妈都不知道轻点啊!”

    骆艾全身上下,也就只有嘴还剩一点攻击力了。

    宁责谦又好笑,又心疼。

    看着龇牙咧嘴在那喋喋不休的爱人,宁责谦想心想,爱情,不就是要找一个能和自己灵魂共鸣的人吗?

    性别真的那么重要?

    ——

    另一边,造成宁家大乱,甚至好友被逐出家门的始作俑者陆峥却在享受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