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好奇,铁门后面的“地下室”里,到底有什么东西?

    三镖既然有计划,我瞬间激动起来,感觉舒服了很多。

    尾田少佐还在昏迷中,我们四人围坐在火炉边,边吃边喝,边唠嗑。

    三镖和罗老九划了一会拳,喝得“兴奋”起来,一把拉住了王翻译的手。

    “王翻译,今天我可算是帮了你的大忙,你该怎么感谢我吧?”

    “哎呀,三镖兄弟,我这会儿身上也没啥值钱的东西,等咱们到了森林警察队,我多说好话,争取多给你们弄几条枪。”

    三镖笑了:“我就说嘛,王翻译是个爽快人!这两天也忘记问了,王翻译大名叫啥啊?”

    “我叫王廷喜。”

    三镖给王翻译倒了一杯酒:“咱们能在这冰天雪地见面,也算是缘分,喝一个吧!”

    王翻译连连摆手:“我不行,我没酒量,沾酒就醉。”

    “我这杯子都举起来了,你还能不喝一口?”

    王翻译见三镖脸色不对,赶紧端起茶杯喝了一口。

    三镖笑了:“这就对了,外面冰天雪地的,不喝酒干啥?咋地,你还要上夜班?”

    我和罗老九哈哈大笑,赶紧倒上酒,又拉着王翻译碰了一杯。

    罗老九吃了一口热气腾腾的大米饭,笑着说:“要说酒量不好,你肯定比不上小刀,这小子刚来挂柱的时候,三碗酒一喝,咧嘴一笑,直挺挺倒地上了,我还以为酒里有毒呢。”

    “挂柱”就是入伙,按规矩要“过堂”试胆量,我当时上山的时候,就是头上顶个酒葫芦,直直往前走一百步,不准回头,大当家一枪就把酒葫芦打碎了。

    这个时候,有人跑过来一摸裤裆,没吓尿,就大喊一句:“顶硬!”

    这就算通过了考验。

    之后,还要烧香磕头,对天盟誓,永不背叛兄弟。

    最后就是喝酒,三碗酒之后,就算是正式入伙了。

    罗老九刚才说我喝了三碗酒就醉倒了,那是忽悠王翻译呢!我酒量虽然不算好,但喝得慢点,十碗八碗还是能挺住的。

    罗老九说完,又把酒倒上了,指着我说:“小刀,王翻译说他酒量不行,你俩不得喝一个?”

    我赶紧举起杯,笑着说:“王翻译,想不想知道,我大名为啥叫伍六刀?”

    王翻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