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子昂的来信上说,他知道此次会试的主考官是谁。

    至于是谁,具体没有说。

    不过这些苏誉感觉都不重要了。

    自己一个解元,在京城的二品大官家族面前,确实不够看。

    但匹夫之怒,尚且血溅五步。

    更何况是他一个满肚子墨水的读书人?

    刘子昂以为自己家大业大,他爹手握重权,在这种科举的关键时刻,苏誉肯定不可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而且就算后续会试,苏誉就算中了一甲,届时最高也不过是个五品官。

    要和朝廷正二品的尚书掰手腕,肯定是掰不过的。

    所以刘子昂一点都不担心,甚至写信隐隐提醒了苏誉这事。

    顾长乐若是寻常人家的女子,恐怕今天发生了这样的事情,回家后绝对会闭口不谈。

    因为这样会对她的名声有影响,更担心自己丈夫会多想。

    再收到这样的信,心中绝对会更加煎熬。

    时刻担心对方会把这些事,添油加醋地告诉自己的丈夫。

    可惜他想错了。

    顾长乐根本不按常理出牌。

    她不仅不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姑娘,更是连刘子昂家世都不怕的那一类。

    所以她直接告诉了苏誉,甚至自己都能想到对付这类恶心人的办法。

    但苏誉却懒得等了。

    他的师父,赵爷爷确实能用。

    可用他们文官的办法解决问题,实在太过复杂,牵扯太久。

    既然上次苏誉能教钱大人碰瓷,他自然还有别的办法送回刘子昂礼物。

    顾长乐有些不解道:“夫君你要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