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兴斯先生,你刚才指的合法而正当。是指当初克尔纳的殖民时期结束时,克尔纳当时的‘官方’以能够购买一吨矿石的价格出售的大型矿场,还是以一桶油价格出售的大型油田,亦或者是以不到一轮收成的价格买下了成片的克尔纳农田……”

    帕尔斯带着一种青年的愤怒,神情还算平静的,笑着为会面的佩兴斯列举着。

    “还是说,佩兴斯先生你是指,克尔纳政府军前一任首领上位时,克尔纳向你们欠下的,接近一百亿美元,克尔纳再偿还几百年都还不干净的债务?”

    面对帕尔斯的话,这位外事人员佩兴斯陷入了沉默。

    当然不可能是羞愧。

    只是大概已经确定,这次的谈判已经失败了。

    帕尔斯这位克尔纳青年的首领,以及疑似二号人物的莫道,

    都没有给接下来的交流留下任何余地,表现地相当‘顽固’。

    “帕尔斯先生,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您也不得不承认,一切都是合法进行的,我们的企业和产业也都始终合法进行着经营。”

    佩兴斯一句话就轻飘飘将帕尔斯列举的例子带了过去,

    帕尔斯闻言,再忍不住笑了。

    在整个克尔纳的命运都被掌控的时候,光谈合法就是个笑话。

    “……而帕尔斯先生,莫先生,你们的克尔纳青年或许现在已经发展了不少,但也不得不遵守一些必要的秩序。”

    佩兴斯再快速说了句过后,带过了这个话题,

    虽然佩兴斯大概已经意识到这次谈判已经失败,

    但还是做着一些‘努力’。

    “……帕尔斯先生,莫先生。你们的确是在进行着一件很伟大的事情。但你们认为它真得能够成功吗?”

    “现在克尔纳青年的发展,仅仅只是各方面出于成本的顾虑。而当克尔纳青年真正触及到根本利益的时候,必然需要迎接最猛烈的冲击。”

    “帕尔斯先生,克尔纳青年需要一些帮助,而我们可以提供一些帮助。”

    在符合利益的情况,佩兴斯或者说克尔纳反对派背后的力量,也是可以放弃克尔纳反对派的。

    此刻和克尔纳青年的谈判,其实也带着一些两头下注的意思。

    “佩兴斯先生,如果接受了你们的资助和条件,那我们还和克尔纳青年有什么关系?”

    “你们当然可以继续叫克尔纳青年。你们说什么都没有关系,只要保证我们的利益不受到不正当的侵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