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不拉几的,果真挺独特。

    萧璟聿接过叶子,看着她凌乱的裙角,伸手帮她抚平,又如同老父亲一般,语气宽厚的嘱咐道,“你让护卫去摘便好。

    怎么能自己涉险呢?太危险了。”

    他拉着她的手,将她带离这危险的环境中。

    仿佛刚才要发疯的那个人根本不存在似的。

    树上的暗卫个个内心遭到重创。

    主子什么时候这么好脾气了?

    姜云茵跟在他身后,暗戳戳的松了口气。

    不过……她视线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中,清晰的体感温度经过皮肤,传达至掌心。

    他的手好凉。

    晚上。

    姜云茵躺在软榻上,盯着自己的爪子,一脸懊恼。

    她气鼓鼓的拿起左手拍打右手,一副烦躁不安的模样。

    她明天,明天一定要离太子远着,绝对不能让他再牵自己的手。

    扯过被子,姜云茵面色郁闷的睡去。

    *

    嘶~

    清晨,姜云茵扶着酸痛的腰肢坐起来。

    她的腰啊,感觉要废了。

    一想到自己还得睡两三个月的软榻,她就心头不爽。

    她看了眼宽敞的大床,最后还是默默叹口气。

    冬儿端着水盆进来时,就见穿着一子袭单薄白裙的少女坐在软榻上,双手撑着软榻,耷拉着脑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少女乌黑的秀发柔亮顺直,没有因为睡觉变得毛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