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可以让他适应一下看不见她，也不知道会不会好一些呢？
光点恍惚间感觉到，宋沿大概是真的触动了夏归芜的，只是非常轻微。
否则夏归芜对待宋沿的态度不会没有变化。
否则……夏归芜不会这么想。
……
夏归芜推开办公室的门的时候，宋沿正呆呆地看着门口。
看到她的那一刻他猛地站起来。
“怎么了？”夏归芜看他一眼，向自己的根据地——沙发走去。
宋沿抿抿唇，慢慢坐下。
“没事……”
他其实想问她去哪儿了。
夏归芜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去了哪里，只当没有猜到他的心思。
“刚刚……”宋沿又忍不住开口。
夏归芜抬头看他。
“妈打电话给我……”宋沿想了一会儿，最终没有改变称呼。
“你哪一个妈？噢……林琬？”
“嗯。”
“又怎么？”
“她好像，知道你的身份了。”
夏归芜沉思了一会儿，“夏炎说的？”
在夏归芜眼里，夏炎不是他的父亲，林琬也不是她的母亲，所以她可以毫无压力地说出两个人的名字。
宋沿无端就有些难受。
“也许吧。”
夏炎大概是以为林琬知道了夏归芜的事情的，说了什么让林琬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