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一拉,将人困在了怀里,手臂铜墙铁壁一般,让怀中的娇人儿动弹不得。俯下身,含住了那小巧耳垂。

    媚生打了个哆嗦,只觉一股酥麻顺着耳垂,蔓延至全身,让她整个人都有些站不稳。

    那微凉的唇顺着脸颊,慢慢寻到了红艳艳的唇,辗转几瞬,忽而带了掠夺的气势,强势撬开了那贝齿。

    媚生被他吻的头脑昏沉,已是软成了一滩水,腿脚失了力道,只能软软靠在他身上。

    裴衍微挑了眉,将那截绵软的腰身箍的更紧了些,轻嗤:“这便软了,你真是......”

    真是水做的人儿,他忽而庆幸,没放她在外太久,这样娇软,哪个男人看了能放过?

    他再不愿忍,要尝那梦里的滋味。弯腰将人抱起,放在了塌上。

    檀色软烟罗裙衫衬出姣好身形,床上的女子如初绽的幽昙,颤巍巍仰着秀容,杏眼里漫起惊慌神色,颈间肌肤白的耀眼,蔓延进衣领深处,凝脂般无暇而滑腻。

    她紧紧抓着身下的锦缎,脚趾缩起,试图往后躲。

    却被裴衍一把摁住了,再不愿放手。

    素纱帷幔上悬挂的五色流苏微微晃动,忽而便是女子断断续续的痛呼,在这静谧的雨夜里溢出了窗帷:“痛......裴衍......痛,你......你无耻!”

    廊下候着的婢女红了脸,悄悄站远了些,那些微动静却依然顺着晚风,飘进了她耳中。

    女子低低啜泣,混杂着细细的低语,断断续续,娇娇柔柔,好不惹人怜惜。床上的男子似是安抚了句什么,听不清楚,只能听出那暗哑嗓音里的忍耐与宠溺。

    三更过后,才唤了水。婢子垂着头走进去时,看见锦缎里小小的一团,蜷在男子怀中,累的手指都不愿动,好不可怜。

    媚生不愿外人瞧见她现下的狼狈,往裴衍怀里缩了缩,不妨动作大了些,疼的她手指轻颤,咬住唇,终是没忍住,落下泪来。

    胸前被打湿,裴衍愣了一瞬,有些着恼,放在她腰上的手加重了些力道,冷哼道:“林媚生,给了我这般不愿?嗯?”

    媚生仰起脸,白嫩的颊上挂着清泪,便似被雨打过的小白花,带着鼻音喊了声:“疼......”

    娇颤颤的,还带着尾音,让裴衍心里一软,急急放了手。

    瞧见她身上青青紫紫的痕迹,忽而有一瞬的无措,他已是万般克制,小意温柔,可坚实的肌肉,握过刀枪的手仍是捏不准力道,给这水做的人儿落了一身痕迹,不免有些内疚。

    他手上再不敢用力,便似捧着易碎的珍宝,声音放软了些,哄道:“别怕,下次便不疼了。”

    还有下次?媚生简直如遭雷击,觉着这日子真是没法过了,干脆放开嗓子哭起来,好不凄楚。

    哭了一瞬,忽而止住了,抬起头,趁机索要条件:“大人,你放了阿雾好不好,她现下还在牢里呢,指不定什么境况,我实在放心不下。”

    “无需担忧,她好的很,过几日便回来了。”裴衍哪还能说不,连连颔首道好。

    说完了,看她还是泪眼涟涟的样子,一时竟不知该如何哄了,只得沉默着抱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