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历榛就觉得这小子之前往他们家跑就没安好心,合着传闻是真的?!

    他在礼部任职,什么伦理纲常就算以前没那么重,也被熏陶的差不多了。

    赵国公家?可以。

    太傅?不行!

    像话吗?让你去太学院是教书育人的,难不成以前就有所图谋?!

    夏历榛越想越气,越想越气,这屋中挂的宝剑只恨前几天没磨一磨砍人的时候能快一点。

    赵定灼感受到了夏历榛越来越重的敌意,意识到了问题的根源。

    “在下绝此前无此意,更没有……”

    夏历榛冷笑一声,“哦?是吗?此前可听说太傅在太学院的时候对令晗照顾有加,可有此事?”

    他似乎回想起之前的传闻,印证了以前的事,果然是早有迹象!

    “在下对所有人都一视同仁。”赵定灼这话说的心虚,只能强装面不改色。

    夏历榛在朝中伪君子见得多了,只是没想到赵定灼竟然对姜令晗动了心思。

    赵定灼顿了一下,呼吸间不经意地一声叹气,“若是在下那时真有所图谋,也不会看着殿下嫁与薛家。”

    两人静默了,许是对那件事都有些后悔。

    但是这不能阻止夏历榛的盘问。

    “你给襄阳侯家说亲,也是为了令晗?”夏历榛眯了眼睛,他就说怎么看着李昭余那么顺眼,跟姜令晗有那么一点可能,怎么就突然被说亲了?一想那也是这小子干的好事!

    好啊,还会为自己排除障碍了。

    “……不全是。”

    “太傅还能说出别的理由?”

    “……”那是没有。

    如果不是跟姜令晗扯上关系,赵定灼许是连李昭余多大都不知道。

    那晚赵定灼彻底体会到了能游说各国的男人有多么的刁钻难缠。

    最终他再三保证,才让夏历榛放过一马。

    “我警告你,你要是在令晗面前表露出一点意思,或者引导她做出选择,或者像你那样插手她的婚事,我连夜就去把国公府烧了。”夏历榛厉声威胁,恨不得做成牌匾钉在赵定灼脑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