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捕头脸上带着一块斜长的刀疤,那是十几年前和山匪作战时留下的。
这阿城过去饱受山匪的侵扰,现在虽已太平多年,但对打败山匪的人,总是格外敬重。
所以秦捕头口中说出来的话,在众人心中,还是有几些分量的。
既然秦捕头都说了,众人也都明白这弯道的危险程度,绝对非同小可,
于是更加觉得清浅毫无胜算的把握了。
“我也赌宋家姑娘,
毕竟她就是在这弯道里长大的,总不会输给第一次过着弯道的牧家姑娘吧。”
听了秦捕头的话,一个拿着弓箭,一身兽皮短打扮的男人,也掏出一块银子,放到桌上。
“等等,等等,我可听说今天参加比赛的,还有一位白姑娘。”
一个穿着绿袍,贼眉鼠眼的男人,话里有话的笑着,
“听说这白姑娘是王家二公子的表妹,为了和王家二公子的婚事,要和那牧姑娘一决高下呢。”
“二女争一男。”
席上的男人们,都意味深长的哈哈大笑起来,
身边的女眷不好笑的明目张胆,也都用绣帕捂着嘴,低低的的笑着。
穿绿袍的男人,从袖兜里拿出两大块银子,放在桌上,
“我呀,就赌这位白姑娘赢。”
“那我也跟着李二哥,赌这白姑娘胜。”
“看我不去撕烂他们的嘴巴。”
没想到竟然还有人,拿这件事当赌注,小荷愤怒的想立刻冲上去,阻止那群笑的正欢的人。
这话语如此刺耳,换作过去清浅早就,比小荷还要快的冲进去了。
可今天本来就不是能生事的情形,她拉住小荷,
“这些人只是听到些只言片语,就能想出万般是非。
我们要是一闹,反倒称了他们看热闹的算计。”
“那还就由他们说去?”